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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游记 12月
发表时间:2015/11/5 8:59:21来源:网络浏览量:5090

新疆之行I——哈密
下午三点,登上开往哈密的中巴,车上一对维族夫妻,和哈族的司机说着乱七八糟的维语,从这里开始,新疆就开始了。

从甘肃到新疆,窗外的风景从戈壁变成了大大小小的丘陵,一会是红色的,一会是黑色的,一会是黄色的,于是我明白了,为什么地图上标着:黄土崖子,黑石崖子之类的名字。一轮巨大的半透明的月亮,脆生生的挂在渐变的蓝天上,照耀着嶙峋的红色山体。这就是新疆。

半路上,车子停下,司机吆喝着:要方便的可以下车方便了啊。我跟随人流下了车,以为总是路过厕所了,岂料下车一看,男士们一字排开,就在车子边上开始方便了。我的娘啊,我也不是没在西藏经历过需要野尿的场面,但也没见过这么豪迈的野尿啊,这叫我如何是好?这时那个维族女孩子来救我了,带着我一路翻山越岭,到一个桥下的垃圾堆里面解决了尿尿问题。

我的天哪,走遍祖国大江南北,新疆依然出乎我的意料之外。

晚上8点40,我们到达了哈密。沿途除了路灯,就是一片漆黑,我的天哪,这是个什么城市啊,我心里暗想。

匆匆下车找了一个旅店住下,哎,还奇怪了,你说是淡季吧,房间还特别紧张,前台一个哈族的大姐说36元一个单间,我跟她蘑菇了半天,她大手一挥:给你35吧,明天早晨9点退房啊!我的天,才讲下一块钱,还累得我一身汗。

客运站的旅店不怎么干净,而且有点乱,连服务员都警告我一定自己要锁好门,要注意安全。我临睡之前把沙发推到门口顶住了门闩,睡到半夜还是有人来推我的房门,我一惊而起,也不敢发问,怕门外的听到我是个女的更加肆无忌惮,情急之下,打开电视机,表示房间有人。

这一惊之下,我决定放弃了次日的五堡乡之行。

并且,第二天我搬出了客运站旅店,住进了当地最高的一个建筑:建鸿宾馆,148大洋一个标间。NND,JJ我豁出去了,非得住个好的,好睡个踏实觉。12楼的房间,这个哈密尽在眼帘。

应该说,新疆让我有点失望。

首先就是这个脏和乱的遭遇,其次大概是冬天的缘故,要说再有,就是当地人冷淡的态度。

当地的维族人,对待汉人的态度让人有点不能忍受,一路里上来,小镇大城市,路人都是客气的,问路啥的,都特别热情,到了哈密,且不说语言不通,通了人家也懒得理你。

早晨我问一个店子正在冒烟的哈族大婶:有早点吗?她连头都懒得抬,嘴唇一挤——没。好么,到了新疆的地面上,你是汉族就是低人三等,有钱咋了?人家还就是不乐意做你的生意!

我觉得怪委屈的,汉人咋了?也不是我选的,我从来都是支持天下人人平等的,没想到,到了这里,顿时让我感同身受来了一次种族歧视。

受歧视是时时存在的,这毁了我对新疆热热的向往。在市场买饼子,我问维族大婶:饼子甜的咸的?她没理我,我一下子火就上来了,我买你两个饼子咋了?你是满城尽是黄金饼?死活就不卖给我了?我又问了一遍,大婶白了我一眼,说不知道。不知道?你自己家卖的饼子甜的咸的不知道?这,这,这,我顿时憋红了,在以后6个人排队买饼子的时候,我连着问了48遍,甜的咸的?最后,她不耐烦的嚷嚷说:有甜的有咸的!后来我顶着大婶的白眼恶狠狠的买了两个饼子,你NND,我就不信了。

在哈密市区转了一天,去了盖斯墓。墓地冷冷清清,就只有盖斯的一个绿色琉璃瓦顶子的墓房。要不是知道盖斯的故事,买了门票的人一定会恶狠狠的诅咒旅游局半天。奉了默罕莫德旨意的三个先知,盖斯是最先倒下的一个,倒在哈密的星星峡,我在福建的泉州,还见过另一个,墓地就气派的多,他横穿中国,一直到了福建。

之后,我在一片巨大的柳树林子里面沿着涓涓的西河,走了半天,因为空无一人,感觉很好,仿佛日本的长野公园。

中午吃了一个牛骨头,菜端上来的时候,服务员还在窃窃私语,上来了我一看,娘啊,我还以为是牛骨头汤哪,谁知道,是山一样一堆肉骨头!服务员递给我一把刀子,意思是:您可以开始用餐了。好吧,让你们见识一下上海姑娘的饭量!我甩开腮帮子,带着民族自豪感,低头一顿奋战。留下一堆白骨在桌上,离开饭店的时候,感觉自己重达200斤。

这就是哈密,北面是汉人居住的地方,都是楼房,空调,整整齐齐,南面是维族人聚集的地方,都是土房子,路面上脏水结成了冰,人走着跟滑冰一样;网吧里面,边上的人会吐痰在你脚边的地上;13路公交车,车站牌子上高高挂着,但是车子,我等了45分钟,始终没有出现;维族对待汉族,尤其是汉族女孩子的态度,让我对之后的行程忧心忡忡。

啊,震霆, 我终于跋涉千里来到了你出生的地方,但是为什么会这样?为什么会这样?

新疆游记II——鄯善
12/5
享受了奢华的夜晚,清晨,不得不从暖意融融的房间退房赶往下一个县城:鄯善。从12楼电梯下去的时候,正是朝阳升起的时候,看到天边的云彩被朝阳染成一片凄美的红,心里些许感伤。只有在哈密这片盆地上,才能看到这么凄艳的日出吧。
南郊汽车站,候车大厅空空荡荡,我的边上坐着维族一家三口,妻子长得非常出众(是我这次新疆之行见到的唯一一位美女),皮肤白皙,鼻梁线条极其优美,在长而卷曲的睫毛背后,偶尔抬起眼帘的瞬间,你能望见两汪深邃的水,晶莹的闪烁着深蓝的光,头发是深红色的,没怎么收拾,随意的在脑后用一个发夹夹住;除了因为生育有些走形的身材,(这个真是没有办法,维族的少女美得仿佛杨柳,一旦生育之后,直接就朝发面团的方向发展)她美得令我有些惊叹了。
从8点50一直等到9点40,一辆33人大巴上装上了6个人,司机摇着头,准备出发了。
上车之后,那对夫妇中的丈夫坐到了我的前面,开始天南海北的聊天,他的汉语非常流利,而且带的不是西北口音,这使得我对他有些好奇。据他自己描述,他的爷爷是鲁克沁亲王的传人,而爷爷的爸爸就是十二木卡姆的传人,现在博物馆里面收藏的那把啥乐器就是当初沙皇赏赐给他的;他自己呢在新疆医科大学毕业之后,在喀什作了两年门诊医生之后,他自己下海,开始做医药生意,代理了四种药品的新疆总代理,据他说那几年的药品生意就是一本万利,4年时间他迅速的积累了大量财富,直到今年4月,颁布药品法律,他才正式退出这个生意圈子。而他的老婆则是沙丘王的后裔,他前前后后统共为了结婚花了十几万。我赶紧真心的赞许说:你媳妇真漂亮!
聊着聊着,他开始向假大空方向发展了,就是说话太夸张,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样子,什么经过他的嘴都天花乱坠,特别说到他自己家里人的时候,炫耀着自己的姐姐是什么局长啦,嫁给什么高干啦,姐姐的儿子怎么有出息啦。我就开始装睡觉了,你看哪里都有满嘴跑火车的。
更有甚者,整个车子的话题都开始围绕小孩子开展了,什么时候长牙啦,什么时候学说话啦,怎么学走路啦,于是我就决定进入梦乡了。
窗外的风景是连绵的天山,据说黄羚羊和野驴子就出没在这天山脚下一望无际的草原里,我瞪着两个眼睛,活活找了半个钟头,宣告放弃,这草场本身也是黄黄绿绿的,简直考验我对保护色的辨别嘛!慢慢的草场变成了黄土,地壳运动形成的土台仿佛另一道长城,绵延的卧在塞外的麓野上。沿途我们路过了梯子泉,(据说还是出水的,)还有一碗泉等等冷水泉,伴随着这样的风景和孩子们的咿咿呀呀,SARAH阿姨进入了梦乡。
抵达鄯善,这是一个特别广大的城镇,马路那叫一个宽,我从长途汽车站走到祥云宾馆,住了30元的一个单间。一进门,差点把我给熏死,那叫一个——膻,我的苍天大地圣母玛丽亚啊~
放下行李,我迅速逃离房间,赶着奔出去呼吸一下正常新鲜的空气。
出门先给自己搞了一个中饭,要了一个夹砂带水(就是用油炸的脆饼夹着牛肉卷成卷,然后切成一段一段,再红烧),素菜汤,一碗米饭。吃完了,决定出门碰碰运气,找一下合适的车子,第二天去吐峪沟的,就这样,我在路边伸伸手,拦下了强哥的车子。
强哥先是把我捎到市中心,去转转,于是,我就进了农贸市场,在斑斓的市场里,一口气买了无花果,哈密大枣,和杏仁,出来了,看见有人榨石榴,新疆的石榴都是紫色的,我觉得看上去挺瘆人也没敢买,但是一看那个石榴汁,紫红色的,晶莹透亮,仿佛葡萄酒,底下略略有些沉淀,装在医院吊盐水的瓶子里面(稍微有点不大专业),不去追究瓶子干净不干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