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动机轰鸣了,然后觉得身子往下一沉,我知道,神秘之行已经开始了。
夜幕初降,飞机从遥墙机场起飞了,在济南的上空转了个弯,沿着黄河的向西飞去。依窗俯瞰大地,看璀璨的灯火在机翼下渐渐远去,变得微弱了,有些难以名状的心情。
过去乘机我是不愿意靠舷窗的,嫌狭小,而这次却不然,偏偏挑了个靠窗的座位,因为我要从空中看看新疆。在我感觉里,新疆遥远而神秘,遥远得如同一个温馨的梦,神奇得如同一个不解的迷。所以,当搭乘新疆航空飞机起飞后,感觉是梦中之旅。
新疆对我来说,已经神往了多年了,这是姥爷为我植下的不解之缘。他讲的故事,带来的梦想,给我的向往,令我从小就心仪新疆。今天,当真要奔赴新疆的时候,感情的涟漪在延绵荡漾。
新疆是什么样子?在我的意念里,新疆是皑皑的雪山,是一望无尽的沙漠,是广阔的草原,是一片亲情。前不久,一位久居新疆老哥曾经介绍过那里的风貌,说一个“疆”字足以概括新疆的特点。他说,“疆”字的右边是三横和两个田字,是新疆三山夹两盆的缩写,说明了新疆的地貌。三横分别代表了阿尔泰山、天山和昆仑山,两个田字分别代表了塔里木盆地和准噶尔盆地。“疆”字左边有弓和土,说明主要生产方式是狩猎和耕种。
我知道,新疆是祖国大地上变迁最复杂的地方。1亿年前,那里还是一片汪洋大海,后来沧海桑田,渐渐变成陆地,或是绿洲,或是高山峻岭,或是沙漠戈壁。中国最干、最热、最冷、最低的地方都在新疆,那儿是一本活的地理教科书,是地球演变的缩影。
我还知道,新疆是举世闻名的丝绸之路,是中国经济文化与西域国家交流的通道。丝绸之路早已经名扬四海。据说,丝绸之路这个名字(Route of the silk roud)还是德国地理学家李希霍芬(1833—1905)首先提出来的,说是连接西域与中国丝绢贸易之路。
还有罗布泊,一个来吸引无数探险家冒着生命危险前去的地方,是冒险家探险家的乐园,是神秘的迷。
飞机在飞,心情也在飞,我如同进入一种幻觉,耳边响起冬不拉、热瓦甫和手鼓,回荡起那美丽的歌谣。“我们新疆好地方,天山南北好牧场,戈壁沙滩变良田,积雪溶化灌农庄。”歌声展现出开阔壮丽的景色,传情的歌声震撼着心灵。新疆,好象是一樽醉人的美酒,北纬44o上盛开的一朵雪莲,洋溢着温馨浪漫的情怀。
是呀,期盼很久了,到了新疆,我一定要多走走,多看看,让草原上的风吹一吹寄予多年的期望,让那一望无际的沙漠播下向往的种子,让蓝色的湖水荡漾起沉寂已久的情怀。
我还要去天山,去塔里木盆地,去天鹅湖,去大沙漠,看看大自然赐予我们的神灵。我幻想着骑马奔驰,在雪地滑雪,在沙漠留下一道逶迤的脚印.....
机舱里,温柔的灯光照着我,也照着漫漫的思绪,我心在飘然中已经开始了一次长长的旅游。我想写,又想说,那种渴望的心情越来越浓。
在西安稍适停留以后,飞机向乌鲁木齐飞去。此时已是午夜时分,机上的灯都已经关了,仓内很暗,窗外也是黑黑的,什么也看不见。在轰鸣的机声中,人们借着微微颠簸都睡了,进入梦乡。只有我,因对新疆的盼望将变为现实而感到兴奋不已,毫无睡意,心胸孕育一种缤纷的冲动之感。我对自己说,一定要看看窗外的新疆,尽管看不见茫茫雪山,宽阔的草原,奔流的河水,哪怕看看新疆的黑夜,也是一种喜悦的相逢!
就要看见乌鲁木齐的灯火了,我的心情激荡起来。我像一个归来的游子,站在家门口大声喊着:妈妈,我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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